11 瀑家失联/看不见的阴谋/老熟人该算账了(剧情过渡)_止咬器与犬科驯养法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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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 瀑家失联/看不见的阴谋/老熟人该算账了(剧情过渡)

  “封首领,这是家主特别嘱咐拿给您的早餐。”

  一旁衣着整洁的女仆长恭恭敬敬的向着封行之行礼,她不知道面前的这位客人和家主的关系,但是赫管家特别吩咐过,不要让手下的人怠慢面前这位客人,再加上她也察觉到了这几日以来封行之和家主的奇怪氛围——虽然家主没有说什么,但是她们都知道面前这位一定是对家主很重要的“客人”,于是一直小心翼翼地服侍着面前的人。

  即使,这位客人脖子上戴着象征诛殷权限颜色的奴隶项圈,睡袍遮不住的地方还留着被强势管教的痕迹,每天都被家主下令“禁足”在有限的活动区域里。

  “放桌子上吧”,封行之在沙发上没有起身的动作,脸上还带着倦意,“下次别送了,我早上不太习惯吃东西。”

  不是为难仆人,只不过现在他的作息还是乱的,让他严格按照正常的时间吃饭实在是不太行,而且早上他也一向也咽不下去东西,“我等会儿需要找个可以连接外界的终端。”

  “好的,家主之前吩咐过,如果首领需要联系外界,可以去二楼会议室走廊尽头的光脑室。”女仆欠了欠身,有些意外这个客人听到被指定线路,却没有发火的意思,想了想今日日程,她还是准备提醒一下客人,“不过可能需要注意一下,家族那边今天可能会来些客人。”

  感到对方是在好心提醒自己,封行之愣了一下,自己这个样子万一被熟人看见,确实不好解释,又想到自己是因为那个狗崽子,自己才成了这个样子,封行之恨恨地咬了咬牙,但还是礼貌地感谢了一下,“谢谢,我知道了。”

  女仆长的眼神在封行之身上停留了一瞬,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些许探究,自己在诛家工作了近30年,也见过诛家诛殷这一派的斗争风浪,嫡系血脉的唯一男性继承人在小时候突然消失,老家主派人寻找也没有任何的消息,那个孩子自此也生死不明。

  失去嫡系血脉的诛家乱成一锅粥,老家主痛失爱子之后无心家事,大权旁落,更是让几个长老逮住诛家管权的机会,这几年来,诛家几个旁系慢慢地成长起来,甚至是越界培养继承人较劲,老家主的身体每况愈下,长老们蠢蠢欲动,已经开始暗中内斗企图拿下家主的权力。

  突然出现的诛殷,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。

  赫龙舒为首的这一派旁支不知用了什么手段,竟然真的找回了曾经消失的小少爷,嫡系血脉才有的朱砂痣和狼族的血限都昭示了他的身份,而最让人惊讶的,是他拼着重伤,在濒死的状态下完成了血脉觉醒——稀有的全态的战斗系狼种,再加上他压倒性的战斗经验,让他在诛家稳稳地立住了脚跟,之后更是血洗了不听话的旁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也算是这些年看到诛殷成长起来的,只不过这个孩子藏得太深,她们这些下人只觉得少爷在成熟的同时,也丢掉了很多东西。

  性奴、宠物甚至是送上门来的公子小姐有很多,但诛殷从未留过人在自己的房间里,对他们也没有多余的感情。

  面前这位算是个特例,她还没见过敢当面挑衅诛殷还没暴毙的人,继任宴会的晚上家主特意去这位房间里留宿,之后就是这位阴沉着脸直接强闯后院,仆人们只敢偷偷议论当时听到里面传来隐约的骂声,再然后就看到诛殷抱着后颈血肉模糊的人回了主院。

  再看到他的时候,脖子上就有了训导项圈。

  封行之疲惫地挥挥手,让那群女仆把餐食放下出去,平心而论,诛殷给他的待遇还不错,只不过在现在的封行之眼里,诛殷不过是给狗换一个好一点的饲养条件罢了。

  力量被训导项圈封闭后,他感觉自己很容易就变得疲惫起来,前些年过度透支的身体也隐约有了旧伤复发的趋势,这种没有力量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憋屈让他难以忍受。

  这几天刚刚接手诛家,诛殷在忙其他的事情,没有时间来管他的情况——这让他长出一口气。对他来说,虽然答应了条件,但是还真没有和诛殷相处的方法,两人之间突然的身份转变,让他心中奇怪的落差感莫名其妙地增加了许多,见诛殷这样,只觉得他是报当年的仇。

  现在的诛殷变得又陌生又强大,还有他看不懂的地方,这种未知的压迫感让他生出些事情不受控的恐慌。

  离开这里是必须的,这些手脚别指望着自己真会老老实实的就这么算了,等自己出去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。

  封行之喝了口水,修长的指节轻轻碰了碰杯沿,黑色的眸子里一片阴冷。

  不过现在时机还不到,除了地下城的事情之外,他还有其他想要在这里探查的事情,诛殷的变化太大了,还有当年那些事情自己也要好好的梳理一下——只不过按现在的情况来看,他的计划可能还得等待一段时间才能顺利进行,他总觉得这几天过于巧合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,野兽的不能总会在危险来临之前,嗅到不同寻常的气息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只要不用见到诛殷,就代表着自己先不用保持裸体到处跑了,起码还是给自己在侍从面前留了一点颜面。

  封行之看了看自己身上单薄的睡袍,好吧,虽然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
  盘算着现在两边的人马也该碰面了,他也终于稍稍地放下心来,虽然知道自己的通话肯定会被诛殷监听,但是现在的自己为了联系外界,也没有办法。

  封行之坐在终端使用台前,蓝色的光幕倒映在深沉的眸子里,面前拨过去的通话响了很久,却始终没有人接听。

  按理来说,即使海上通信再不好,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一点动静,但诛殷也说私军都出动了,只要他没骗自己,也该不至于赶不上救人,那么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?

  如果事情棘手的话,自己免不了亲自走一趟……只不过,眼下自己还受制于人,贸然行动只会招来没必要的祸患。

  要不再去打探一下诛殷那边的消息?

  还没来得及和诛殷商量,就有人撞到自己枪口上了。

  封行之是看着时间,刻意避开那些诛家的人的,没想到在他经过与宴会厅一墙之隔的走廊时,被一行人挡住了去路。

  “哪来的贱奴,敢挡本少爷的路!”

  衣着华丽的青年挡在路中间,后面是跟着他的两个侍从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一张明媚的脸,但因为过分的戾气破坏了美感,端的是颐指气使的少爷样子。

  封行之活这么大,还真没有人敢当面骂自己——当然,小杂种不算在内。

  “哪来的狗,敢在我面前乱吠?”封行之掏掏耳朵,这还真不是自己找乐子,送上门的乐子真有意思,眸子里一片居高临下的阴沉,“哦,忘了,这里没写婊子和狗不得入内。”

  “你敢骂我?”那青年闻言一脸不可置信,封行之的话戳了他的心,他们这一支不是纯血种,是狼和狗的混血,所以在家族里经常有人会借此辱骂他们,“今天我就教教你什么是规矩!”

  话音未落,带着猩红光芒的软鞭直接甩出,凌厉的鞭风直取封行之的脸。

  不知道这贱奴是哪来的底气,居然敢这么顶撞自己,看来是家主哥哥业务繁忙,没时间管理手下的人,今天他就替家主哥哥管教他。

  区区一个没有任何精神力的下人,真是活得不耐烦了。

  “白费力气”,虽然惊讶这种控制武器的方式,但即使是被禁锢了力量,这人也不是自己的对手,“诛家的狗也就这种水平了。”

  他一向嘴毒,地下城练出来的功夫也包括骂街,真要比下三滥的垃圾话,再来十个人,封行之也骂得过。

  眼看攻击不起作用,青年气的发狠,“你们全都给我上,打残那个贱人,我要把他剁碎了喂狗!”

  又看身边的侍从犹豫着不敢上前,“你们干什么?怎么还不上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一个瑟瑟发抖的仆从走过来,指着封行之颈上因为动作露出的项圈,“少爷……那个东西的颜色……是家主的权限色。”

  诛家高层每个人的权限色都不同,有权限色的东西就意味着这是个人的私人物品,权限在主人以下的人没有擅自动用的资格。

  擅自动了就是以下犯上。

  封行之听这话皱了一下眉,这项圈还真是事多,早知道就不这么早出来了。

  “怎么可能!”青年退后两步,上下打量封行之,刚刚没仔细看,这一看才发现这人的模样。

  那张脸生得十分冷峻,刘海的阴影遮着眸子,让人看不清神色,然而右眼角的泪痣和性感的唇,让他这份冷变得颇有引人打破的绮念,皮肤是见不到光的冷白,宽肩窄腰,睡衣下的身材修长有力,隐隐还有些青紫的痕迹,浑身透着成熟而禁欲的气质。

  捏着鞭子的手紧了紧,家主哥哥身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号人物?自己怎么一点也不知道?明明一直送去的性奴那么多,家主哥哥都没有多看过一眼,可为什么这个人身上会有家主哥哥的权限色。

  又想起刚刚会议中自家长老提出联姻提议,被家主用已经有喜欢的人否决了,怎么会?难道家主喜欢的是这个无权无势的贱奴?

  封行之到不知这少爷什么意思,不过自己现在确实还有些事情,耐心也一般,“滚开,我耐心有限。”这么一堆人挡在前面自己想走都难,要是在地下城,这些人早就人头落地了,还轮得到这些杂碎来挑衅自己?

  “我不想说第二遍。”

  封行之周身的气势慢慢压下来,“你自己让开,或者我把你撕开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你和家主哥哥什么关系?”青年用鞭子指着面前人的脸,“别以为仗着家主哥哥喜欢你就可以无法无天。”

  喜欢?

  封行之听到这个词真是忍不住想笑,小杂种现在恨自己恨得要死,不过听到这词封行之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心情居然有点好。

  “我和诛殷什么关系?”封行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看的人被他的气势压住,退后一步。

  怎么回事,自己居然顶不住一个奴隶的气势?

  这种压迫感为什么如此的熟悉?

  “我是诛殷他爹。”封行之一向随心所欲,只要能让别人不舒服,搭上自己也无所谓,这话可没有留着声音,整个走廊里都听得见,“虽然我没那么多父爱,留给一个小杂种。”

  “大胆,竟敢侮辱家主!”

  这下怒吼声是那娇纵小少爷身后传来的,话音刚落,老者带着劲风的拳头瞬间就贴近封行之的后心,这一拳没有任何的留手,敢在诛家侮辱家主,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。

  会议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,会议人员也慢慢地往出走。

  封行之有些顾忌自己睡衣下没穿衣服,没有太大的动作,闪身单臂格挡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因为项圈的作用,硬生生被压制着向后滑动几步,但对方气势汹汹的一拳也被完全截停。

  啧,要不是自己的力量流失……封行之咬牙。

  来人是诛家的长老,八大长老之一的绯海擎,刚刚出会议室就听见有人骂家主是杂种,听到此以为是哪个大胆的奴隶,老头准备直接清理门户,可没想到这人虽然被自己逼退几步,但自己的攻击半点没有讨到好处。

 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十分震惊,任人都看得出来,长老的攻击被一个奴隶挡住了,甚至是只用了一只手。

  “子鸣,怎么回事?”绯海擎这才发现自己的孙子绯子鸣在这里。

  “爷爷,他欺负我!”青年拉着老者衣袍的袖子,眼底一片怨毒,只要爷爷出手,这个狂妄的奴隶没有任何的活路,虽然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,就凭刚刚的话,爷爷不会允许有人侵犯家主的威严,“这个狂妄的奴隶居然敢辱骂家主!”

  “敢冒犯家主,老夫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。”白发老者手中蓄力,威严的气场瞬间散开,看向这个敢冒犯家主的奴隶。

  这一看不要紧,绯海擎瞬间心中一跳。

  这人明明是……

  封行之没想到这里还会遇到老熟人,刚刚还看戏的悠闲顷刻间消失,眸子里瞬间就染上了狠厉和阴沉,气势不输绯海擎半分——这才是地下城那个封首领。

  有些账,他永远忘不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冒犯家主?这你就说得不对了,我说的可句句是实话。”

  感觉只要一开口,脑子里撕心裂肺地尖叫就会化为实质吐出来。

  封行之声音压得极低,眸子里一片诡异的红,“老不死的东西,还记得我当年说过什么吗?”

  【老贼,下次再见面我饶不了你们】

  封行之气势暴增,脖子上青筋暴起,手臂上的肌肉膨胀,五指成钩直取绯海擎咽喉,绯海擎回过神来,连忙运功抵挡,可还是迟了一步,手臂上被连着袍子一同撕开不小的血口。

  “封首领,别来无恙。”

  绯海擎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,一边和封行之拆招,“老夫当年也是无奈之举。”

  “你无奈?”封行之逼近绯海擎,手中丝毫不放松,“拜你们所赐,现在可是有人在向我讨说法,我不找你们找谁?”

  “首领要是为了家主好,理当理解老夫做的事。”

  当然,绯海擎说这话是有些没底气,没想到封行之居然真的追来诛家了,当年的事情本就是他们不占理,封行之找事也无可厚非,只是好不容易家主上任,如果家主知道当年的事情,说不定真的会一怒之下走人,“封首领还记得当年答应的事吗?”

  手下和封行之直接对拳,带起的劲风让绯子鸣一行人退到墙角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地下城的人都敢驱逐,你们不是最会做人吗?这可是你们先反悔的!”

  封行之脑中想起自己被标记那晚诛殷的话,气得要命,要不是这些老东西,“长本事了,老东西,这几年活得不错啊?”

  封行之抽手,纵身一跃,鹰踏换势鞭腿,泰山压顶之势直奔绯海擎的后脑。

  “爷爷!小心!”绯子鸣急忙提醒。

  几个人影闪过,挡下了封行之这致命一击。

  “哎呀哎呀,大水冲了龙王庙,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啊!”

  “封首领,您看看,这是作何?好久不见干嘛这么大火气。”

  “绯老哥你也是,怎么这么激动,脾气上来拦都拦不住。”

  绯子鸣这下也呆住了,诛家这几位长老怎么看样子和这个奴隶这么熟?

  某些场景开始重合起来,封行之看着面前几位长老,眼底漫上了疯狂。

  “谁和你们这些狗是一家人?”封行之的身体开始不受控的颤抖,颈部的血管暴起,“老东西们,这是一窝送上门来了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怎么回事?”枣德生瞥了一眼绯子鸣,示意他来说,他早就觉得这人蠢,看在绯海擎的面子上才没有动他,今天这事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。

  “枣长老,这个奴隶刚刚挡了我的路,我就想着替家主哥哥教训他一下”,绯子鸣也没见过这种场面,四个长老的威压直直压过来,压得他腿软,“谁知道他还出言不逊侮辱家主,说……说……”后面的话绯子鸣也不敢说出来,他看到了转角的会议室里老管家赫龙舒已经出来,后面似乎还跟着一个人。

  空气一瞬间凝固,枣德生和另外两位长老同时暗骂一句,这个绯子鸣只会惹事,这会听见了这话,就连绯海擎也反应过来自己孙子在说什么,一向溺爱这个孙子,没想到直接撞枪口上了,看这样子也知道是绯子鸣先挑衅人家的,估计还动了手,自己没看清楚直接攻击,这下可好了。

  “说诛殷是逆子,是个缺爱的小杂种。”

  封行之最看不得这种样子,于是直接替他说了。

  “我说的有错吗?老东西。”

  “爷爷,你看他!”绯子鸣还想说什么,就被绯海擎一巴掌扇在脸上跪倒在地下。

  “你怎么敢说他是奴隶?快给封首领道歉!”

  绯海擎又气又急,他太清楚封行之的手段了,今天不说清楚,子鸣之后怕是连命都不知道怎么没的,他真想告诉这个惯坏的孙子,这人真敢说自己是家主父亲,就这样,家主还恨不得倒贴人家。

  “我没错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绯子鸣一向娇纵惯了,不相信爷爷竟然为了一个奴隶打自己,委屈极了,于是不管不顾起来,“他脖子上还有家主权限色的项圈,不是奴隶是什么?”

  他这么一说,几人也看到面前得到封行之脖子上的东西。

  家主专属的项圈,也是性奴专属的“训导项圈”。

  再结合封行之睡袍盖不住的青紫,几人瞬间就明白过来,他们一向知道家主对他这个义父有阴暗的想法,于是也在想办法给家主订婚,让家主放下这个念头,就在今天,家主还拒绝了他们的提议,说是自己有喜欢的人。

  看这样子……几人背后一片冷汗,家主这也太狠了,这一手他们也没想到,但也就说明封行之还没有对家主说那些事情,不然以家主的性格,肯定不会用项圈对付他这义父。

  “看什么?不认识这是什么?”封行之像是被撕开了身份的遮羞布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,瞬间闪身上去直取绯海擎面门,“拜你们所赐,我现在真成狗了。”

  旁边的丹正帮绯海擎挡下这一击,胖乎乎的身体被打的倒退一步,虽然他没有开兽态,但是面对同样没有兽态还被项圈限制的封行之,居然落了下风,“封首领……这事我们也没想到。”

  枣德生和炎六一两人抓住时机,合力拦退封行之。

  “哈?你们恨不得我死,怎么会想到这里呢?”封行之同样受了伤,但嘴上仍旧不依不饶,过于熟悉的场景让他脑中有不知名的弦绷断,理智也被逐渐烧毁。

  “这是我们对不住首领,我们愿意赔偿首领的损失。”丹正擦擦汗,这话说得他自己都不信,封行之这是被迫雌伏在家主身下了,这对于一个大男人的尊严来说,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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